布娃娃之死
分类:【恐怖笑话】
半夜里,从噩梦中醒来,他哆哆嗦嗦地用手摸索着墙壁,希望能找到电灯的开关。可是平常很熟悉的按钮现在却怎么也摸不到了。
该死!他咒骂着,小心地拉开被子一角,往外瞅。月光还算明亮,正对着月亮的是一层玻璃墙,所以能看清大半个屋子。
桌子还是那张桌子,椅子还是那把椅子。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他呼出一口气,把蒙着头的被子拿下来,没有注意到床头的布娃娃露出的诡异笑容。
他慢慢地坐起身,好象怕惊动什么似的。沿着墙壁,走到家里的总开关处,想把灯全都打开。一盏,不亮,两盏,还是不亮……手已经抖得不行了,汗水从鼻尖淌下,他觉得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四周很安静,安静到可以听到自己的喘气声,他的眼睛一刻不停地活动着,寻找着能让自己平静下来的东西。
嗒……
浴室里隐约有声音传来,他紧紧贴着墙壁,不想动弹,墙壁软软的,好象还有温度。一切都有点不对劲,但他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嗒……嗒……
像是水在滴的声音,他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开始慢慢地,一步一顿地往浴室挪去。浴室门上的依旧是常盘贵子不变的纯净笑容,黑暗中,只有她的牙齿在闪着光。他好象受到某种鼓舞似的,握住门把手,然后猛地把门拉开。
啪……
有东西掉到他的脚边,太暗了,他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他拣起那个东西,是圆形的,大概有人的拳头那么大。他的好奇心一向不强,于是,他把手中的东西扔到了垃圾筒里。又检查了一遍水龙头,发现都关得好好的,但滴水的声音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清晰了。
嗒……
一滴凉凉的东西掉到了他的头上,他往上看,却什么也看不清楚。难道是楼上的人家忘记关水龙头了?他不想去知道,因为那不关他的事。
呼出了一大口气,他从浴室歪歪斜斜地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三十分了。他一看表,猛得从床上跳起来,抓了件衣服披上,提了公文包就走,没来得及重新检查一遍浴室。滴水声,似乎还在持续。
进公司前,他的脚步缓了下来。他理了理衣服,摸了摸头发,昂着头跨进了他的公司。
“总经理好。”经过的职员毕恭毕敬地向他行注目礼。他在员工的眼中是一个神话,年纪轻轻就创办起了这家好几千人的公司。
只有他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光鲜亮丽的背后沾满了丑恶和虚伪。而他,从当初的乐此不彼到现在的萌生退意,一切还来得及吧?
“总经理,您的头破了吗?怎么会有血?”秘书小姐关切地问。
是吗?他接过她递来的小镜子,仔细地看着。一道有点发暗的血迹从发际一直延续到左眼上方,他心里蓦的一惊,在车上明明擦了脸的,怎么会有这道痕迹?
他愣了好长时间,然后拨通了供电公司的电话。
夜晚,他坐在了家里的沙发上,屋内灯火通明。在灯光的映照下,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那么安详。他瞄了一眼床头,然后整个人僵在了那里:布娃娃的头不见了。
娃娃是他送给她的,他对她说看到了娃娃就像看到他一样。她的死因是心脏病猝发,抢救无效。她死后,娃娃又回到了他的身边,他也拥有了她的全部财产,有了今天辉煌的局面。
他愣愣地看着无头的布娃娃,远远地看着,它的颈部似乎还有红红的血迹。看着看着,他觉得自己的脖子冷嗖嗖的。
他站起来,想多开几盏灯,没等他走到开关处,屋内又重新回到了黑暗的笼罩之中。他站在那里,就这样站着,小心地呼吸着,怕一动就会有什么东西缠上自己。他觉得背后好象有什么人在看他,他想回头,但是又害怕回头。
月光撒满床头,无比清晰地,他看到无头娃娃的身体慢慢地躺倒在了他的床头,好舒服地躺在那里,它的脚还在轻轻地打着拍子。
《安魂曲》,这个名字骇然出现在他的脑子里。他踉跄了下,站不太稳,心跳得好快。药呢?药在哪里?他疯了似的到处乱翻,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他的手在发抖,心跳得越来越快,他想原来心脏病猝发的感觉是这样的。然后,他躺倒在地上,安安静静的,不再动弹。
死者:男。
年龄:28岁。
死因:心脏病猝发,抢救无效。
疑点:死者生前没有任何患该病的记录。
在帮他整理遗物的时候,秘书从垃圾箱里翻出一个娃娃的头,像是被人割下来的。她好奇地看着,娃娃的笑容很甜,很安详。
她把破裂的娃娃重新逢好,带去他的墓地。娃娃应该和他的主人在一起,不是么?
恐怖的诅咒--滴血的屏幕
分类:【恐怖笑话】
夜幕开始降临,在22楼向下俯望,夜幕下的城市,真的很美丽!
屋子里面又剩下我一个人了,朋友们都去打麻将去了!
伸出食指,轻轻地触动POWER键,电脑开始启动!随着一声凄惨的鬼叫声,WINDOWS98完全启动完毕!打开ADSL猫,用鼠标双击桌面上的ADSL快捷方式,我终于再一次成功的连入Internet虚拟的网络世界!
打开OICQ,输入密码.....!
怎么搞的,我的OICQ密码早以千锤百炼上千次次了,怎么会错?
重新输入过密码后,QQ开始登陆......
看看好友列表里:痴儿、安静、小贵兔、CAT......!今天在线的人好多!可能是因为是周六的原因吧!
该死的痴儿,说什么也不给我做LOGO联接,说什么我的网站浏览人数太少,看在原创的份上只能做文字联接,而且还要转载我家故事,唉!谁让青雪故事才成立不到二个月呢,没办法!真想把他拽进黑名单!
敲入几行字,大至的意思还是要他做LOGO联接!可等了办天也没回音,大概是掉WC里面去了,得了懒得理他!
打开IE,熟练地敲入:http://www.****.com然后等待着网页的打开!
可等了半天,屏幕上只是显示:正在联接211.xxx.xxx.xxx过了半天,返回无法联接的字样!
这个服务器的供应商也太烂了吧!搞什么吗?
可转念一想,唉,谁让我这个站长穷呢?30多块钱一个月的空间能快到哪里去呢?能连上就以经不错了呵呵!
耐着性子再打一遍:http://www.****.com奇怪的是,这次很快,几乎没用等,就刷的一下进去了~!
唉,还是老样子,浏览人数没有明显增加,很失望,进入论坛回几个贴子......!
在论坛的原创区,我发现了一张很怪的贴子,这贴子的主人没有姓名!
我笑了笑,因为我知道没有姓名的用户很好注册,只要按住键盘上的ALT然后再到小键盘,也就是键盘右边的那个小数字键盘,连续打入255这三个数字,松开ALT,一个代表空格的ASCALL字符就会被打出来了!经常有些无聊的人这样搞来搞去的!先进去看看这个小子在我的网站上搞什么东东呢?
进入这张贴子,只见里面这样写道:
不管你是谁,请你注意,你的网站以经引来太多尘世间的灵气和怨气,引来的灵气固然对浏览该网站的人有益,但怨气,如果沉积过多的话,而浏览该网站的人阳气太弱,或阴气太胜的话,那么浏览该网站的人将会看到:一个滴血的屏幕,再糟糕一点的话,嘿嘿,就会看到有个人头从电脑屏幕里伸出.....!
请注意,如果你不尽快停止该网站的建设,你将有不可测的后果!
我靠,有没有搞错,这明明是在恐吓我吗??想也不想,随手DELETE!我是站长,我怕谁?
安静是我的老乡,她还没来长春的时候我就开始和她聊天,一直聊到她来长春上学,一直到现在还在聊!但我始终没和她见面,听她的室友小兔子说她漂亮极了,正在找什么形像代言人一类的兼职工作!
有美女在,当然不能错过喽,双击她的头像一顿聊!她说她今天要通宿,我晕,我明天还要上班!
看看表,以经是10:00了,我实在是无词儿可错,干脆下线88!
怎么搞的?QQ关不了了?于是CTRL+ALT+DELETE结束任务!
开始===关闭系统====关闭计算机,当我刚要点确定的时候,厄运再一次降临了,我忽然觉得头很晕,因为,我眼前的屏幕开始变得模糊,越来越模糊,我努力的盯着屏幕,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我越努力看,越是觉得头疼!
砰的一声轻响,随着电脑屏幕的一阵剧烈的抖动,一切恢复平常!
晕了,怎么今天电脑的磁性这么大啊?我抽回按在显示器“消磁”键上的中指!打开抽屉,拿出棉花,轻轻地从屏幕的左上角,由左向右小心地擦拭着,好多天没擦屏幕了,积压了很多灰,也难怪会有这么大的磁性,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继续擦~
看着棉花由白色变成暗黑色.....!忽然,我停了下来,因为我看到,棉花忽然在由暗黑色向浅红色转变......!
目前,我的右手,拿着棉花,正停在屏幕的中间,我以为眼花了,所以用左手擦了擦眼睛,盯睛再看,我呆住了,棉花以经完全变成深红色,而且鲜艳欲滴!
我呆呆地盯着棉花......
一滴鲜艳的的血儿,从棉花里渗出来,顺着屏幕中间,经过屏幕的MENU键,啪的一声,掉在键盘的F9键上,然后向四周飞溅开去!
滴血的屏幕!天啊,原来那不是恐吓信,原来那一切都是真的!
我猛地甩开手,鲜红的棉花也随着掉落在桌边!
然而,不松手还罢,这一松手,我惊声大叫:“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不可能”!
因为,我正看到,屏幕的中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一道十字形的缺口,鲜血儿正在汩汩地向下流着,整个屏幕的下边,以经被染成红色,血儿,从屏幕上泄出,淌到了键盘上,白色的键盘现在以经变成红色,血还在继续淌着,顺着键盘,淌到了地上,溅到了我的鞋上....
屋子里很静,静到了我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到了,而且很清晰!~
不,不,那不是我的心跳声,那是电脑屏幕的,因为它在动,很有节奏地动着,被染满鲜血的屏幕好像就像一颗心在跳动,显示器的POWER键,这里忽然也随着屏幕的跳动一闪一闪地!
我发觉,我不是在自己的家里,我好像是在地狱里,时间仿佛以经凝固!
我愣愣地盯着电脑屏幕,任由眼前的一切冲击着我的大脑~
屏幕跳动越来越快,在显示器的上方,那唯一没有被鲜血淹没的地方,渗出了几行字:
你以为我在恐吓你吗?告诉你,这一切都是真的,从今天起,每个浏览这个网站的人都将有机会看到这恐怖的一幕!这一切一切的后果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我才会被关在电磁波里,这都是你的错,你将要为此付出代价,哈哈!
我失声大叫:“不可能,这不可能”你吓不倒我的,这一切都是幻觉,上次在车里的一切都是幻觉,这次也一样,你骗不了我的!你只能侵入我的脑电波,而不能对我造成直接的伤害,哈哈!伤害我的,是我自己!嘿嘿,你骗不了我的!
那家伙好像被我激怒了,屏幕中间的那个十字缺口忽然向我狂喷鲜血儿!喷得我满身满脸都是,我身后的家俱,床上的背子,都被染成了血红色!整个屋子恐怖之极!
我疯狂地逃出那间屋子,跑进客厅,迅速打开电视!打开日光灯!
看来,明天我必须得换灯棍了,我一边擦着汗,一边思索着!
天亮了,朋友们打了一宿的麻将,现在还没有回来,我也一宿没睡,我在日光灯下,电视的旁边,一直呆到了现在!
太阳出来了,我不怕你了,我踢开里屋的门.......!
一切如故,只有那还在闪着灯的ADSL猫,和那掉在桌边的棉花在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做梦,不过血到哪里去了,我不得而知
拿起电话机给经理打了个电话,请了三天的假,也许我的阴气太重了吧,该去好好的晒晒太阳了!
最后,奉劝大家,浏览那个网站的时候如果你觉得自己阴气在重,或身体太虚弱的话,请千万不要因为好奇心而免强自己,阴气重的,去晒晒太阳,或去什么地方求个护身符才是上策,身体虚弱的,先补一补吧!胆子小的???靠边站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女孩子??最好先去找个男朋友,再进来吧!
注意:由此造成的一切不可测的后果,由当事人自行承担,切记,切记!
妈呀,睡过头了
分类:【恐怖笑话】
一人重病,医院急救,几番折腾后夜均极度疲乏,大家昏昏入梦。
早起大夫嚷道:“妈呀,睡过头了,忘给他做紧急救治。”
护士醒:“妈呀,睡过头了,忘给他换点滴。”
家属也醒:“妈呀,一夜不换点滴不急救,咋还活着?”
只听冥冥中一阴测测声音道:“妈呀,睡过头了,忘了勾魂!”
不要相信任何陌生人
分类:【恐怖笑话】
我们上班所在的楼层除了我们的公司,还有其他一些公司,都是一些很小的部门,而我们一层楼只有一个卫生间。在走廓的头。
卫生间只有两条路,前面是洗手台,门口有一面镜子。平时工作很忙,我们上卫生间的时候几乎是跑着去的馓煲惨谎掖掖页褰郎洹S幸坏烂攀切檠诘模夷芸吹嚼锩嬉丫幸桓鋈肆耍歉鋈瞬⒉蝗鲜丁S谑茄≡窳伺员叩哪歉觯鹊匠隼吹氖焙颍词痔ㄒ丫幸桓龀し⒌呐⒃谙词帧?
32;
那是隔壁公司的女孩,我们在走廓遇到过很多次,虽然从没打过招呼,但也算是半个熟人了。她洗好手,拉开隔壁那格的门走了进去,咦?那格是有人的呀!难道刚才看到蹲在里面的……
我没有多想,快步走了出去。过了一些时间,又是卫生间,我第二次看到了那个女人。
那是个上了岁数的女人,一身黑色的棉衣,脸色蜡黄,整个脸都是浮肿的,我刚进去时就看到,她依然蹲在*窗户的那个格子里。看见我,居然露出的诡异的表情,啊!我尖叫一声,就冲了出去,正好撞到隔壁的那个女孩……
“你怎么了?”她问到。“有……有鬼!”我连气也喘不顺了,不是吧!她也吓得花容失色,千万别去*窗户的那一个格子!我紧张的告诉她,我不压其烦的对每一个唠叨。已经不再到那个格子了,我宁愿去楼下的公厕,然而就算是这样,我还是第三次看到了她!
不是卫生间,而是走廓,她在人堆中跌跌撞撞的走,没有人注意到她,我顾不上淑女形像,大叫着冲进了办公室。怎么回事?经理如老虎般把我提到了走廓上,哪里?她居然还在?如此明目张胆?难道只有我能看见她?她……我指着那个黑色的棉衣……她?她?她是这个楼的清洁工!最近大厦要求不止晚上清洁,早上也要清扫过道,所以你以前没见过她,我看你是发神经!
经理恨恨得扔下我,快步走了回去,我晕!原来是虚惊一场,害得我每天跑几条街!终于可以放心的上卫生间了,解恨。刚进去,又遇到隔壁的那个女生,她冲我笑了笑,就出去了。
卫生间的门口正对着那面镜子,出来的时候整了一下衣服,忽然想起那个好笑的误会,便想向她说一下,就转身叫她。
天啊!我看到了什么?
硕大的镜子里,我只看到了我而已,而转过头来看我的她,在镜子里压根什么也没有啊!
我终于明白了,果然是个误会!那天的那个清洁工的确一直蹲在那间里啊,而那个女孩之所以可以进到里面去,因为她,她才是真正的鬼啊!
不要相信任何陌生人,包括你常看到的那些人,也许,那就是……
无色无爱
分类:【恐怖笑话】
爱情成为杀戮的理由,这是我们的生活方式,也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18岁之前,我一直穿着黑衣服,只有在这个颜色的包围下,我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黑是一片阴影,它包围我的同时,会盖住我心头的黑暗,我不需要生活的太明显,在这个黑白的世界我只要一个让我小心呼吸的空间。
下了好大的雨,打开门拿起靠在门边的伞,妈妈照例用死寂的目光看着我出门。她干枯的手静静的放在腿上,长长的黑发如水藻般披散在胸前。我已习惯每天帮她梳理那头没有生命的纠缠,纠缠着她前半生的爱恨。当我用手抚过它们的时候还能感受到那用爱恨孕育起来的发丝散发的无奈和凄凉,寒冷得让我的手颤抖。
倾泄的雨敲打着我手中巨大的黑伞,我低头看着雨水在地面上溅起的水花,那是它们最后的舞蹈,然后粉碎自己的生命。我极度热爱着下雨天,只有在这个天气我会不为任何理由出门,在人烟稀少的大街上游走。穿过最繁华的街道的时候,我也不必回避别人好奇的目光。我知道穿着这身犹如丧服的衣服,呼吸的空气都是毫无生气的。我只能想象自己是一朵盛放的黑色花朵,散发无人不知的悲哀。
橱窗里摆放的是所有少女梦寐以求的绚丽华裳,但是在我眼中永远只是一成不变的黑白色调。我把手贴在冰冷的玻璃上,看了那些东西很久很久,我在想或许那些东西的颜色是温暖的,不似黑白的冷酷。
明远说,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我那么专注的看着那些颜色花哨的饰品,连雨停了都不知道,那把黑伞依然依靠在我的肩头,那时候我和我的伞创造了一个属于我自己的世界。一个让他好奇的孤寂的世界。
我把头轻轻靠在他肩膀上,他的手抚摸着我的短发。假如你留长发一定很好看?你知道吗,为了你我真的为自己精心打理起头发。我看见镜子里的我的头发有一种特别的光泽,和妈妈晦暗的颜色不一样,它是有生命的,它的生命是我的爱给的。我也在用自己的感情孕育着我的发,但是我相信你用手抚摸它的时候一定是温暖的。妈妈在一边冷冷的看着我换上白色的裙子,她或许在为我的改变而担心,或者她也希望我有一个新的开始呢?
我蹲下身握住她冰凉的手,妈妈,你知道吗?有个人,让我感到了温暖。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看见她眼中的情绪,却是一种悲凉。我惊慌得逃离。我看不到别人眼中的温暖的色彩,也害怕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温暖只是转瞬即逝的幻影。
而现在,明远,我要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个女孩有个很普通的家。爸爸和妈妈和睦相处,她过着平淡的生活。但是有一天,女孩的爸爸要离开家,离开妈妈和她。于是妈妈永远留住了他。你知道爸爸是怎么留下的吗?你马上就会知道。我知道你会离开我,我知道你爸
爸妈妈讨厌我,我知道你在意别人的目光,我知道你能给我的温暖很快就要消失了,我眷恋这种温暖,你知道吗,它成了我生活下去的理由。所以,你不可以离开我。
妈妈用刀子划过爸爸喉咙的时候,曾对我说,爱情只不过是杀戮的理由,这是她唯一的选择。难道这也是我们母女的生活轨迹吗?但是现在这个的确是我唯一的选择了。明远,你不会离开我的。因为我需要你。
当你的血流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一种近乎温暖的颜色,它刺痛了我的眼。但是你知道吗,那个颜色摸上去却是冰凉冰凉的,跟我的心一样。原来除了黑白,也有颜色冰冷如此。
妈妈仍然是冰冷的看着这一切,她永远不会再跟我说第二遍那样的话,她用她死寂的下半生证明了她的选择。而我呢?
妖狐传说
分类:【恐怖笑话】
尘世间所有的生命,哪怕是一棵草,一只蚂蚁都有他们自己的故事,而当一个故事不再被人流传为一个故事的时候,那他就成了一个传说。妖狐的传说。
山下出现两个人影,渐渐地近了,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女人温顺地偎依在男人怀里,慢慢地向前走着。“到了。”走到一尊奇怪的巨石前,女人停住了脚步。“什么?”男人问:“你带我到这儿来干什么?”女人看着巨石,柔柔地说:“你知道这是一尊什么石头吗?”男人摇摇头。“这是镇妖石。”女人微笑着说:“相传当年一场妖人大战,后羿就是把妖王九尾狐封印在这里。”……
夕阳斜照在他身上,银色的长发被夕阳的余晖染成了金黄色。他环视了一下周围的尸体,冷冷地一笑,然后伸出舌头轻轻拭去自己利爪上的鲜血:“不自量力。”这时,一群小妖架着一个女人嬉笑而至。“妖尊,我们刚才看见她在树林里乱跑,就把她抓回来了。”一个小妖对他说,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个女人,只见她披头散发,满身污垢,正怯生生地看着他。“放她走吧。”他对小妖们摇了摇手,看着女人:“回去告诉后羿,他不是本座的对手,叫他别再来了,否则会死更多的人。”“谢谢你,妖狐。”女人临走时说:“我会记住你的。”
“你为什么带我到这儿来?”男人问女人。女人幽幽地望着男人,说:“传说当年就是因为九尾妖狐抢走了后羿最心爱的妻子嫦娥,后羿一怒之下,率众攻打魔域,封印了九尾妖狐,从此在这镇妖石下许愿的情侣就都会……”女人没有说下去,把头深深地埋进了男人的怀里。
在头一次相同的地方,妖狐第二次遇上了那个女人。这一次,他没有上次那么狼狈,妖狐这才发现,他原来是一个貌若天仙的绝色美人。他是让一只小妖带他来的。“又是你?”妖狐冷冷地问。“是,是我。”女人说:“后羿又要来攻打你们。”“为什么要告诉本座这些?”妖狐问。“这一次他带了更多的高手。”女人说:“我怕你应付不了。”妖狐看着女人:“怕本座有危险?”“是的。”女人说:“你曾放过我,我不想你有危险。”妖狐笑了。
“本来后羿开始就被九尾妖狐暗算,身负重伤,已经打不过妖狐。”女人说:“可是嫦娥突然出现,给了后羿力量。”男人笑了笑:“怎么可能?”“不知道了吧?”女人自信地说:“那就是爱的力量。”
“嗒”一滴血沿着真天神弓流下来。“后羿,本座早已警告过你不要不自量力。”妖狐冷冷地举起利爪:“不要怪本座。”“不要!”一声惊叫,女人从树林里奔出来。“又是你?”妖狐皱了皱眉头。“嫦娥!别过来!”后羿喝道。嫦娥奔到后羿身前张开双臂,哀求道:“求你别杀他!”妖狐冷笑着说:“你不怕死吗?”嫦娥一愣,低下头:“我……怕。”“那你还……”妖狐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嫦娥抬头打断了:“可是他是我丈夫!”妖狐一愣。“我爱他。”嫦娥接着说:“为了他我宁愿死。”听到这话,妖狐只觉得心里“咯”地一声,他慢慢地放下利爪,叹了口气,轻轻一跃,消失在了树林深处。
“后羿使出所有的力量封印了九尾妖狐,自己也身负重伤。”女人幽幽地说:“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伤,真幸福埃”男人笑了:“你真是无知啊,后羿封印九尾妖狐绝不是单单为了嫦娥,因为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后羿是个大英雄,一个完美的大英雄,所以他不能容忍失败,更不能容忍因为一个女人才能报住性命。”嫦娥的眼泪模糊了自己的双眼。“你在哭?”妖狐问,嫦娥听到身后的声音,慌忙拭去脸颊上的泪水,站起来:“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一直都在你身后。”妖狐说:“从你刚才对着小溪说后羿开始,我都在。”“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嫦娥这才回过神来。“哈哈哈哈哈”妖狐笑了:“九天九地惟我独尊,本座想到哪儿就到哪儿。”“妖狐,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嫦娥问。“你说。”妖狐点了点头。“后羿发过誓与你势不两立,他还会找你决斗的。”嫦娥说到这儿,望着妖狐:“你可不可以让让他,尽量避开与他交锋行不行?求求你。”妖狐淡淡地问:“你以为本座会答应吗?”嫦娥低下头,小声说:“你会的,我相信,因为你是个好人。”“错,我不是人,我是妖……”
男人深情地望着女人:“后羿除去九尾妖狐是为了天下苍生,可是作为一个英雄,更不能没有嫦娥的陪伴埃你就是我的嫦娥。”女人带着一脸的红晕再一次把头藏进了男人怀里。
“后羿,你不要得寸进尺,本座已经对你一忍再忍!”妖狐折断手中的箭,狠狠地掷在地上:“不要让本座动杀念。”“九尾妖狐,今天你我能活着走下这个山崖的只有一个。”后羿又从箭囊里取出三支箭搭在弓上。“别打了!”嫦娥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后羿!别打了,妖狐已经让你好多了!”“烦人的女人。”后羿冷冷的拉开弓,瞄准。妖狐呆了,嫦娥也呆了。后羿瞄准的竞是嫦娥。妖狐不敢相信,嫦娥更不敢相信。一声弦响,三支箭如天外流星射向嫦娥。“不!”妖狐一声暴喝,冲向嫦娥。后羿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摸着妖狐心口的伏妖箭,嫦娥欲哭无泪。“我爱错了一个人,更劝错了一个妖,来错了一个不该来的地方,你恨我吗?”她把妖狐搂在怀里,轻声问。“我不恨。”妖狐勉强露出一丝微笑:“我犯了一个平生最大错误,也是我最不后悔的错误,我有了人的感情……我爱上了你。”一滴眼泪落在妖狐脸颊上,“如果上苍能让我重新选择,我会选择你,妖狐,你呢?”“……我……会……”不远处的后羿冷冷地看着妖狐:“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是不会被一个女人禁锢的,妖狐,你真失败。”
“天很晚了,我们回去吧。”女人说。“好,走吧。”女人依旧偎依在男人怀里,念着心目中的英雄后羿,慢慢向山脚下走去……
不要乱吐口水
分类:【恐怖笑话】
萧马离开公司时,已经是子夜了。
街上没有行人,出奇的安静。偶尔有车经过,也是急驰而去。等了半天,没有一辆出租车,他暗暗的骂了一句”妈的”,决定走路回家。虽然公司离家不远,但是步行还是需要半个小时。
一路上,随处可见燃烧过的纸灰,一堆堆的,旁边还有燃烧过的香头,有的香还没有完全烧尽,微弱的火光忽闪忽闪的,冒出的黑烟形成一股股小小的旋风。
萧马这才想起,原来今天是7月14日。
相传农历七月十四,是鬼的今日。鬼门关在子时打开,所有的鬼都会一拥而出,享受一夜的自由,享受亲人的供奉,彻夜的狂欢。在阴间,只有在清明节和今天才能收到亲戚烧来的钱,有了钱,就可以挥霍,七月十四,实在是幸福的日子。
萧马虽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神,但是昔日热闹繁华的街道,一下字变的冷冷清清,甚至显得阴森森的,确实让人感到恐惧。他加快了脚步,急匆匆的往家里赶去。
街道两旁,路灯昏暗。
他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生怕有什么鬼怪一下字冒出来。记得小时候看过一本不怕鬼的书,书里说鬼只要遇见人的吐沫,就会灰飞湮灭。他积蓄着满口的吐沫,幻想着一只恶鬼,忽然向他冲过来,他一口吐沫喷洒出去,宛如使用漫天飞花的手法发射暗器,打的那只鬼浑身上下都是窟窿,心里徒然自信起来,恐惧的心理一扫而光,他迅速的忘记了自己刚才的单小空,变的豪气千云,奋力把继续已久的吐沫向前吐去,哼了一句:“鬼有什么好怕的!”。
吐沫应声而出,正好吐在一堆烧过的纸钱上,纸钱慢慢的开始萎缩,变成了一层黑色的粉末。一阵旋风飞起,把粉末刮的干干净净。
而他丝毫没有察觉,得意洋洋的估算着刚才用力吐吐沫的距离“大概有四米左右吧,肺活量还可以。”
街道两旁的路灯闪了一下,灯光变的更加昏暗。路灯下,萧马瘦长的身影变的异常狰狞。
当他经过灯杆时,忽然路灯熄灭了。他又向前走了几步,灯又亮了。他继续向前走,快靠近下一个路灯时,灯又灭了。他一走过路灯,灯又亮了。经过了七八个路灯,个个如此。“怎么回这样?真是见鬼!”。一路上的路灯都是如此,靠近是熄灭,离开是灯亮起,似乎所有的路灯都在和他作对,让他永远在黑暗里行走。
转过一个街角,他看见一个小摊档,一个老人正在收拾桌子,似乎要收摊了。萧马突然觉得对子很饿,就过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老人家,还有什么吃的买呀?”
老人看了他一眼,慢吞吞的说:“只有云吞面了。”老人穿着长衫,人很瘦弱,面目慈祥。老人的口音很奇怪,萧马听不出是那里的口音。
“你坐着等一等吧。”
老人搬出一个凳子让萧马坐下。萧马点燃一只烟,一边抽一边看着老人煮面。面煮好端上,萧马手拿筷子,正要动手。忽然看着老人旁边的火盆很奇怪,火盆里只有几张纸,一直在燃烧。那纸似乎永远也烧不尽,从老人煮面到现在,也有几十分钟了,可那纸却一直烧着,火焰绿绿的。
“鬼火”一股寒意充满的他的全身。
他手脚发软,想起身逃跑,浑身却没有半点力气。恐惧之中,吐吐沫打鬼的想法也忘的一干二净了。
老人说“年轻人,怎么不吃了?”
萧马吓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抬头看那老人。那老人脸色发青,冒着绿光,慈祥的神情化做凄厉。
“你杀了我的孙子,我要你不得好死!”
“我没有呀!”萧马声音颤抖。
“没有?!!”老人上前用手掐住萧马的墨子,萧马一百多斤的重量,杂老人眼力根本没当做一回事,轻轻一用力,萧马就被拎起来了。
“还说没用,名知道我们归是怕口水的,你还乱吐!”萧马呼吸困难,拼命挣扎。
老人叫道:“你的那口口水正好吐在我孙子的头上,让他魂飞魄散,连轮回的进会都没有了呀。”老人的眼力流出鲜血。
萧马被老人掐住脖子,没发呼吸,舌头自然的深了出来。
老人不知道哪里弄来一把剪刀,对准萧马的舌头就剪了下去。
血喷了老人一脸,老人伸出舌头,像蜥蜴一样舔自己的脸。
萧马被老人掷在地上,动弹了几下,就不再动了,眼看着没了气。
一阵旋风吹过,老人和摊档都不见了,街面上只有阴森灯光照射下的萧马的尸体。
老人用怪异的口音又响了起来:“年轻人,不要乱吐口水!”
害命的头发
分类:【恐怖笑话】
这个故事要回到一个月前说起!
那天,蓉蓉的父亲从公司回家,经过那家“魔发屋”。老头一直是个“顽童”,虽然年纪很大,但思想却越来越像个孩子。也许这与他现在的职业有关——一个青年文学社的编辑,社里年纪最大的职员兼老总,成天和一帮年轻人在一起,自己的心也似乎越来越年轻了!
其实,“老头子”早就想去这家“魔发屋”了。他一直奇怪为什么那么多怪模怪样的东西都是用头发做出来的?而且,他早就听到一个关于“魔发屋”的传闻,很多人说那里的头发不光是从外面花钱收上来的,还有一些死人的头发。死人在死后被人扒去了头发,死不瞑目,于是灵魂出来作怪,才让那些做出来的东西看起来像活的似的,栩栩如生。老头子当然不信这话。这不,今天他就趁着女儿女婿不在身边,悄悄进店里看一看。
店里很冷清,也许是今天午后刚刚下过一场雨的缘故。店主是个年近半百的女人,她只抬头看了看老头,又低下头,继续忙手中的活。老头心里一颤,因为那女人的目光看起来有些凶残。老头想,是自己心脏不好,才会有这种感觉。他低下头看那些柜台里的头发制品。一个模样像柳树的东西吸引了他。他拿起来仔细的瞧,觉得它做的的确与众不同。它的柳枝用几根头发捻在一起,柳叶则是一些头发粘在一起,粘的细蜜的柳叶上还能很清楚的看的见里面的柳脉,下面的柳干则是用很多头发捆在一起。老头看的出神,他试着用手去摸柳枝,感觉软软的,像摸着年轻女孩的头发。老头又去摸柳叶,刚刚把手放上面,只一用力,他就“氨的一声把“柳树”扔到了地上。
老头的手不知被什么扎了一下。他揉着自己的手,然后去捡被扔在地上“柳树”。可是柳树已经不在了,他刚要回头,那女人已经把“柳树”递到了老头面前。老头一惊,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到的自己身边的。
“扎到了吧?”女人问他。
老头的惊讶更大,这女人的样子看起来已经年过半百,但她的声音听起来却像个年轻的姑娘。老头惊讶的同时,恐惧感也减少了很多,因为那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和善的。
“是啊,不小心被头发扎到一下。”
“不,刚才是针扎到的你!”
“针?”
“是的。是柳枝里细小的针头。如果不仔细看,肉眼很难发现的。”
“哦,没想到这小小的工艺品制作的这么精细!”
“是啊,老大爷,这一棵柳树要200元呢!”女人的声音完全不同于她的外表。更让老头奇怪的是,这年龄不比他小几岁的女人竟叫他“老大爷”。
女人继续说:“老大爷,也许您已记不得我了,我们见过一面的。您忘了,那天在医院里,您的女儿的病床就在我女儿病床的对面。那天我还说您女儿很漂亮呢。”
老头经女人这么一说,连连点头。但他的印象中却始终想不起这一幕。他想起自己一周前去医院看女儿时的确有一个女孩在他女儿病床的对面,但他从没看到过一个像她模样的女人呀。老头想一定是自己没在意人家。老头走的时候,女人一直送到门口,最后还问他他的女儿的病况。老头摇摇头,一副很悲哀的样子。女人轻“哦”了一声,不再说什么。
回到家的时候,女婿已经早早的回来了。女儿仍然躺在里屋的床上。她已经进了癌症末期,整个人瘦的只剩下了骨头,起床的力气也没了。老头来到女儿的病床前,轻轻的唤了几声“蓉蓉”。她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叫“爸爸”。老头刚听到女儿叫自己,眼泪就止不住的夺出来。想当初蓉蓉是多么漂亮的女孩呀,她从小丧母,是他一点点的呵互着把她养大,又给她找了一个最如意的郎君,可现在,他要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怎样的悲哀?老头想到头发,突然又想起自己白天在“魔发屋”看到的“柳树”。他的女儿的头发要比那店里最好的头发还要好。可惜,他快要再也看不到它了。
大约又这样过了一星期。蓉蓉离开了人世。老头和女婿哭了整整一天。老头拿出一万多元的积蓄,准备给女儿办一个最隆重的葬礼。出殡那天成百的人来送女儿离去。对于老头的伤心,大家有目共睹。最着急的还要数孝顺的女婿。他最怕岳父的心脏病发作。还好大半瓶的“救心丹”让老头没出什么事。
回来的时候老头坚决要一步步走回家。当又经过那家“魔发屋”时,他感觉有股异常的冷气,逼的他不寒而栗。隔着褐色的玻璃,他看见女店主正向他摆手,脸上是有些狰狞的笑。老头心里觉得一阵恶心,就低头走了过去。他回头看时,有种感觉让他觉得那女人还在看他。他有种想进去的冲动,但看看在身边一起走的女婿,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大约又过了半个月的时间。老头从悲伤中走出来,重新开始自己的工作。他依然每天步行上下班。女婿坚持每次接他送他。直到有一天女婿因公务没能来。老头在经过那家“魔发屋”的时候,仿佛是着了魔似的走了进去。
店主依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您的女儿。。。。。。”那女人只说出前四个字。
“她死了。在10天前。”老头回答她,同时用眼光狠狠的瞪她一眼。
女人“哦”了一声,没在搭话。
老头又来到那个柜台前。准备瞧一瞧上次的柳树,顺便用手摸摸那像他女儿的头发一样柔顺的头发。另他吃惊的是,有另外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柳树”也躺在柜台里。老头拿起另外一棵“柳树”,用手轻轻的摸“柳叶”。女人在背后提醒他:“您拿着的柳树会成精的。”老头心里一颤。他用手一边摸,一边觉得是自己的心有点被揪住的痛。最后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女婿已经在身旁。同时还有那个女人。老头抬起头,发现自己还在店里。老头看着女人的脸用手指着,一副想说什么的样子,但又什么也没说出来。女婿在旁边插嘴说:“爹,多亏了这位阿姨了,是她及时在你的衣服中找到了通讯本,给我打了电话,我才赶过来。”
老头摇摇头,艰难的说出两个字:“报警!”
女婿惊讶。老头从身上拿出手机,拨通了110.警察赶来的时候老头让女婿什么都不要问,一个人回家,然后他和警察们一起去派出所,同去的还有“魔发屋”的店主。
然后这件事惊动了整个小城!
事情的结果是“魔发屋”的店主入狱。警察们从她的“魔发屋”中搜出很多女人的头发和一些死人的骷髅。原来那女人一直与火葬厂的主人有来往。她不光花高价买下一些年轻女孩的头发,有时头发实在太好的,不舍得割下的,就买下整个头汝。那天,老头就是用手摸出那做成“柳树”的头发正是自己女儿的头发才昏了过去。
女店主入狱后老头的身体开始不适,总是梦到自己女儿埋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害她死后还被人割去了头汝。老头在梦中还偶尔梦见那女人的女儿也来到自己跟前,向他道歉都是自己母亲的错。母亲最初只是想留下自己死后的一些身上的东西,不想后来却着了魔,竟然又去割别的女孩的头发甚至头汝。老头在这样的梦中度过一个月,最后慢慢的死在了床上。
流血的灯
分类:【恐怖笑话】
学校刚刚落成一座新的教学楼。楼里装修的很豪华,只是每次进去的时候都有一种阴冷的感觉。人们总以为是新建成的缘故,并没有太在意。由于设施很先进,因此晚上楼总是关的很早,10点左右就没有人了。管理员关上所有教室的灯后便回家了。住在楼里的除了那些需要很早起来打扫卫生的清洁工以外,偶尔还会有一个人来住,她叫梅。梅很年轻,不是学生。她在教学楼的地下室里帮助做些如打字复印的工作,有时候忙得很晚了,便同那些清洁工们住在地下室里。梅很活泼,同管理员混的很熟。那天很晚了,还下着雨,梅便决定不回家了,提早做完了事情,梅蹦蹦跳跳的替管理员关灯。雨越下越大了,梅对管理员说,叔叔,你先回吧,我来帮你关灯怎么样?管理员亲昵的拍拍她的头;你行吗?这么多的教室呀。梅调皮的举手敬了个礼:保证完成任务。梅蹦跳着去关灯。一间一间又一间,从六楼到关到了一楼。梅到最后一间的时候觉得有些累了,便索性坐在宽敞的教室里,梅自己想:从来没有上过大学,这下也体会一下坐大学教室的滋味。梅一边想着想着,竟入了神……“啪”——什么东西落在梅的头上,把梅从沉思中惊醒了,梅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抬手看了看表——天,这么晚了,该回了。眼光不经意的落在手上——“血!是血!”梅惊呼,“哪来的血?我的头什么时候破了?”梅又去摸了一下刚才摸过的地方,“啪”——又有一滴滴在了梅的手上,黏黏的。梅疑惑的把手伸到眼前,又是血!不——是屋顶上滴下来的,是滴下来的!梅猛抬头,看到的却是充满的鲜血的荧光灯,血正一滴一滴地溢出来,一滴一滴,滴在梅的头上,脸上……梅呆住了,甚至忘记了要跑许久,梅象从梦中惊醒了一般,尖叫着:血!血-…血红的灯光下,她的脸显的特别的狰狞可怕……恍惚中她看到灯光里出现了一个女人的阴森的笑脸……梅,进了精神病院。——什么都不会说,只是每次到晚上看到荧光灯,总会尖叫着:血血!后来据说好了点,只是好好的活泼的姑娘变的沉默寡言,脸上总是带有那么一点点的恐惧的表情……再后来,就传出了那座教学楼的故事。听说,那儿原来是个坟场,大概这楼压抑了那些原本幽闲的灵魂,他们是在报复……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单独在那楼里走动了——即使在白天。
婴煞(3)
分类:【恐怖笑话】
2000年3月5日
今天,我刚晾完尿布,就发现他不在床上了,满世界找,最后,在去逸天家的半路上找到了他,他怎么可能爬得这么快?
也许,孩子是在想爸爸了。
孩子,别急,也许明年我们就能全家团聚。
2001年1月6日
村里人知道我们相好了,都说这才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有人劝我们快到法院去申请宣告李原失踪,说这样我们就可以结婚了。你打听了回来,沮丧地对我说,还要等半年才能申请。
我能等。
我的幸福已经太多太多。
2001年1月9日
但今天出现的事,又让我心神不宁:我给逸天洗衣服时,忽然屋里传来“笃笃笃”的敲打声。我说,孩子,别玩了,别敲了。
可声音没停。
像是脑子里掠过的一道黑色的闪电,记忆深处的恐惧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
“叫你别玩了,妈不喜欢这声音。”我边吼边走进去。
孩子背着手蹲在地上,显然刚才是在敲地板。
“交出来!”我发火了。
孩子没动,尽力向后退缩。我把他揪过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东西。
是那根该死的旱烟杆!不是别的,就是那根。
孩子哭起来,直勾勾地看着我,眼里的红光闪闪烁烁。
暗红,是一种暗红,它在扩大!
我蹲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2001年8月18日
美梦成真,今天,我们终于结婚了!
逸天,让我们忘记吧,忘记李原,忘记过去的忐忑不安,今天我是你的新娘,你的纯洁无瑕的新娘。
可是,婚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只见张妈匆匆忙忙地跑来,说:“我该死啊,急死我了,那孩子不见了。”村长让客人们分组,分头去找。顿时,山上山下,处处是来来往往的火把,处处是高高低低的呼喊。个把时辰之后,人们陆续回来了,他们的回答大同小异:“没看见。”“怪事,怎么就没有呢。”有人就建议说,报警吧,也许让人拐跑了,早报了还能追回来。大家纷纷点头称是。
派出所、县里的民警都到了,人们逐渐安静下来,只有一个小孩子的哭声尚未止祝
有人和我同时听出来了,喊道:“你家孩子不是在屋里哭吗?听!”有人说:“不可能,我刚从里面出来。”民警们建议再进去看看,人们尾随而去,鱼贯而入,一屋子人,被子里床底下,翻箱倒柜地找,还是没有。村长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大家就伸着脖子,再听。
过了半枝烟的工夫,果然,哭声再次传来。
这回大家听清了,一致认为是从北边的大衣橱那儿传来的。
几个人去开橱,把里面大件的东西全抖露出来,还是空无一人。
这回哭声没有停,变成了连续不断凄厉的长啸!似悲鸣,似得意,又似恐惧,只有奈何桥下的恶鬼才会发生这样摄魂夺魄的声音!人们有的大惊失色,有的呆若木鸡,有的战战兢兢,只有少数几个人意识到了自己的任务,他们七手八脚地搬开了大橱,那声音比原先更为清晰了,人们终于注意到了那魔鬼的哭嚎声是从橱后的墙体内传出来的!
我已经被吓得要命,昏头昏脑,恍恍惚惚,踉踉跄跄走到墙边,过了一会儿,才看见十来条粗壮的胳膊在忙着拆墙。一会儿工夫,那儿出现一个大洞,一具干枯惨白的骨架赫然靠墙矗立着,而封墙时李原的尸体是平躺着的!
乔逸天绝望地看着这混乱的场面,脸色惨白,我的心都碎了。
是李原,是他捣了鬼,在那个致命的8月1日夜里,那阵“笃笃笃”,是他在垂死挣扎时敲打墙壁的声音!在我们发出那魔鬼驱使下不由自主的极乐尖叫之时,他正好一命呜呼,可他险恶的阴魂却恶毒地附身于我们的孩子。
让他用种种怪异的行为来折磨我们!
让他在这具白骨的脚下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