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圣为上兮,必俭约戒身,鉴察化人,所以保福也。如何
不思,荒恣是为?上下隔塞,
人神怨奰;敖恶无厌,不畏颠坠。
圣贤为上兮,必用贤正,黜奸佞之臣,所以长久也。如何
反是,以为乱矣?宠邪信惑,
近佞好谀;废嫡立庶,忍为祸谟。
夫为君上兮,慈顺明恕,可以化人。忍行昏恣,独乐其身;
一徇所欲,万方悲哀。
于斯而喜,当云何哉?
夫为君上兮,兢慎俭约,可以保身,忍行荒惑,虐暴于人;
前世失国,如王者多。
于斯不寤,当如之何。
至哉勤绩,不盈不延;谁能颂之,我请颂焉。
於戏劳王,勤亦何极;济尔九土,山川沟洫。
至哉俭德,不丰不敷;谁能颂之,我请颂夫。
於戏劳王,俭亦何深;戒尔万代,奢侈荒淫。
至哉茂功,不升不圮;谁能颂之,我请颂矣。
於戏劳王,功亦何大;去尔兆庶,洪湮灾害。
至化之深兮,猗猗娭娭。如煦如吹,如负如持,而不知其
慈。故莫周莫止,静和而止。
至化之极兮,瀛瀛溶溶。如涵如封,如随如从,而不知其
功。故莫由莫己,顺时而理。